笑点头——跟一个醉酒的老头较真，一方面没这必要，另一方面…你没法说服他！
裤子见他点头，来劲了：“你那个《搜索》拍的不错，看的我汗毛都立起来了，为什么把《狩猎》还有…”
“《大佛》？”
“对，还有《大佛》交给阿谋拍了？现在阿谋提名了奥斯卡最佳导演，人家名利全收了，你剩下什么？”
“…我挺好啊，这两部电影都是我投资的…”
“《英雄》还是张卫平投资的呢，有用吗？”
沈长林沉默一下，正准备反击，田壮壮导演走了过来直接拉走他，叮嘱道：“你少跟他搅合，这个人心术不正！”
“老师…我看今天说话是不是得罪人了？”
“人不轻狂枉少年嘛！”
田壮壮那是沈长林正经师爷，也是文木野的师傅。
友情出演了文木野新电影《不能说的故事》，就是黄教主和奚梅娟的那部…
田壮壮挺看不上冯裤子的。
很正常，这俩从来就不是一路人！
嗯…大概是因为徐凡吧！
上世纪九十年代，娱乐圈还不叫娱乐圈，自然也没有潜规则这个词，但是有一个普遍规律：导演得跟女主角真情流露！
徐凡演过田导的《大太监李莲英》，她演珍妃…
据说两人真情流露过，李邵红还劝过她：“拍完戏，你俩就得散。”
裤子可不是吟诗小达人，大婚都让前任恩客做证婚人！
半路出家毕竟不是正统艺术家…
不过沈长林也没跟田壮壮深聊，太多人找他了…
就连刚刚提到吟诗小达人也来简单打了招呼…
他们到不缺投资，但他们缺好的项目啊。
阿谋的《大佛》刺激性太大了！
奥斯卡七项提名，甚至提名了奥斯卡最佳导演…
诱惑力太大了！
……
一觉醒来，沈长林神清气爽地去了公司，然后郭松姜告诉他百度给他发律师函的事！
“什么玩意？”
“他们说你诋毁百度形象，限你三日之内公开道歉！”
“…神经病吧？”
沈长林都惊呆了…
难道百度的公关部门不知道他们公司做了什么吗？
我要告你诽谤！
他说什么了？
他把我干的事都说了一遍…
郭松姜见他一脸惊讶，忍不住劝道：“沈总，百度毕竟是大公司…人家是市值排名第一的互联网企业…”
“…你先出去…我不想跟你说话！”
沈长林皱眉，直接赶走了老郭，然后…准备打电话问问赵姗，她以前是搜狐娱乐部门总监，混过互联网圈子。
然后手机响了…
居然是许久没联系的张益鸣。
后者提供了一堆素材，基本都是关于竞价排行的黑材料——字节跳动做的今日头条本来就是对标百度。
张益鸣老早就做搜索了！
早在06年，他入职酷讯，酷讯久是一家以搜索为角度的在线旅游公司！
后来，他又做了九九房，一个在线搜索的房产项目…
国内想做搜索的太多了，包括360，藤讯都对搜索动过念头，而且也在努力做…
为什么都要做搜索？
因为来钱太容易了，只需要一条竞价排行就可以从广告方拿钱！
“千万别道歉，你道歉他们就得寸进尺…”
“放心吧，我没准备道歉…不就是百度么，刚就是咯！”
一边在纸上记下要点，一边回答…
挂断电话，沈长林有种很奇怪的想法：啧啧，老张劝别人别下跪的姿态很猛嘛，怎么到了他自己个，就跪的那么迅速了呢？
资本家啊！
不想这些了，正准备拨通赵姗的电话，办公室的门推开了，赵姗已经赶过来了，同行的还有…新浪微博的人。
不是，你们想干嘛？
耽误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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