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舒了口气，这丹药果然有奇效。
似乎是看到叶尘的眼神，那白衣女子突然问道：“你对她有情？”
闻言，叶尘目光一凝。
在这三年来，他在修炼之余，除了会想起叶瑶之外，还会时常想起柳慕云，她的教导，她的一眸一笑，还有跟她的三年承诺。
在这几日中，两人出生入死，相互扶持，甚至愿意为了对方而牺牲自己。
这算情吗？
叶尘在心中反问自己一句，转头过，深深地看了眼柳慕云，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这就是情，爱情。
白衣女子目光凝固，声音似乎有些颤抖：“你是圣族之人，而她是月神族的圣女，纵使你们两人相爱，种族之恨，也会让你们彻底决裂，你又何必苦苦追求？”
“而且你早已有了其他的伴侣，为何还要染指他人？难道世间男子都是这般花心，见一个爱一个，从不顾及他人的感受？”
话及于此，那白衣女子的身体开始颤抖，目光变得疯狂起来，让叶尘的心脏猛颤了下，这股声音，这种眼神，好生熟悉。
“叶尘，你好自为之吧。”白衣女子冷笑了声，手掌一挥，将地上的血水收入储物戒中，转过身，抬起脚步，直接就要离开。
“柔瑛？”
这时，叶尘道了一声，那白衣女子顿时停下了脚步，让她那薄纱之下的嘴唇，紧紧地咬着，目光中闪烁出挣扎之色。
她知道，只要自己根本不理会叶尘的呼喊，大步离去，就能够完美隐藏身份，不过，她始终是高估了自己的意志力，当叶尘喊出她的名字之时，她竟然有种转身扑向他的冲动。
原因很简单，因为她对叶尘，也有情。
“真的是你。”叶尘走到苏柔瑛的面前，他缓缓地伸出手，想要去摘下那层薄纱，却是被苏柔瑛躲开了，低声道：“别掀开。”
但叶尘并未搭理，随着薄纱的掀开，依旧是那张熟悉的绝美面庞，但此时，在那面庞之上，却是有着数道丑陋血痕。
这些血痕横穿整张脸颊，看上去极为瘆人。
“怎么会这样？”叶尘惊诧问道。
面容，是女子的第二生命。
当初的苏柔瑛，如若下凡仙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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