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姿势，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自己，仿佛犹如死人一样。
不。
其中还是有一些不对劲的。
第一眼看去，他们动作整齐一致，目光一样，实则其中有不少，乃是故意伪装的，尽管演技精湛，但想要临时伪装，事先没有准备，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他们能够做到这一种程度，可以说是殊为不易了。
这一下子出现好几种情况，硬生生把窦长生给干不会了。
这不由的看向了主持仪式的法如主持。
法华寺三大天人境强者，如今这一次来了两位。
法如主持和公孙术，足以看出他们对赐福仪式的看重。
如今法如主持面无表情，公孙术一动不动，犹如雕像一样，其他一旁的僧人，也失去了血色，脸色苍白如同尸体，与公孙术的姿态一模一样，根本不能够寄托希望了，他们也都如同摆设一样。
这一看，心中一凉。
不光是赐福仪式有问题，这是法华寺都有问题。
甚至是可以说，黑莲圣使的问题都小了，这法华寺彻底的腐烂了，带来的影响极为重大，这可是佛门圣地啊。
先是烂陀寺，再是法华寺，这不由让窦长生心中嘀咕起来。
这佛门本该是对污染侵蚀抵抗最坚固的防线，佛法能够净化污染，克制域外邪神。
但如今先后出事的都是他们，而且还不是个例，而是窝案，一出事就是一窝。
当然窦长生也知道自己偏执了，其他地方出事肯定更多，只是因为佛门的问题在眼前先后爆发，所以才造成了这一种佛门藏污纳垢，出事都是佛门的错觉。
一声惨叫响起。
一名正在直勾勾看着自己的僧人，突然间一双眸子流淌出血泪，其再也忍受不住，不由的伸手抓向眼睛，最后一双眸子硬生生的从眼眶当中扣出来。
这惨叫声音如同讯号一般，此起彼伏的叫声响起。
这全部都是痛苦的哀嚎，扣眼睛的对象不止一位。
这，这，这。
窦长生看着这一幕。
也发现了不同点。
每一位扣眼睛哀嚎的人，全部都有着一位直勾勾看向自己的人。
不知道何时，那全部都直勾勾看着自己的目光，已经各自移动开，看向自己最近的人。
是的，就是人。
因为这一些惨叫的人，全部都是活人。
艹。
果然发现不对的不止自己一位。
都在玩弄心眼，他们没有第一时间改变赐福仪式，而是等待着出头鸟后才乱了呼吸节奏。
真正中招的，如今都是这目光诡异的家伙，窦长生扣动着眼睛，然后看向口中喊着错误的萧王之，这一刻窦长生懂了。
为什么喊出错误了。
因为这一些都是假货。
怪不得这几日感觉萧王之不对，对方早就察觉到风不对。
南海娘子和红娘子都如此，真是没有一个简单的。
感觉到眼前一黑，生机正在快速消散。
窦长生空洞洞的眼眶，看向了法如主持的方向，一丝血泪都未曾流淌出，缓步走出一步，微笑着开口讲道：“主持。”
“仪式砸了啊。”
“这帮玩意太不是东西了。”
“十余位是替身，二三十没按照仪式步骤来。”
“一半的人都在演你啊。”
法如主持叹息道：“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我那时候，人间多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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