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十九章 捉摸不透的男人(一)_奴妻要翻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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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盯著她的眼睛,腾出一只手拿起羊肋骨,颇为好笑地把羊肋骨上出现的缺口在她嘴唇上擦了擦,“那麽告诉我,你鼓囊囊的嘴里包的是什麽?”

  罗朱的脸在厚厚的血泥下腾地红了,眼神躲躲闪闪,游移不定,就是不敢看向羊肋骨上那个大大的缺口。她的心是很有骨气地拒绝,但她的牙却在拿开肉骨头之前擅自做主地咬下了一大口还带著温热的羊肉。此刻,肉正含在她的嘴里,口里的唾液泛滥得快要包不住了,肠胃又恰在男人话音刚落时很不给力地奏出饥饿交响曲。她干脆横下一条心,一边无所顾忌地大嚼起来,一边飞快地从男人手里夺过羊肋骨。

  男人哈哈大笑起来,引来不远处也在逗弄奴隶的几个兵士的好奇张望,却在对上他警告凶戾的眼神时,又都迅速低下了头。黑骑队的队正在军队中那是数一数二的凶残强悍,性子更是喜怒无常,一旦惹恼便六亲不认,连贡嘎骑领都畏他三分。除了王和法王,这世上恐怕再没人让他敬服了。

  粗砺黝黑的大手捏上女人脏污而纤细的脖颈,缓缓地来回摩挲,带著些淫邪的色情挑逗。

  罗朱身子一僵,啃咬肉骨的动作微微一顿之後又像毫无知觉似的继续大口啃起来。她刚才差点忘了,在有把握逃亡之前,她要做的是一个像狗一样温顺听话的卑贱奴隶。既然这个男人说过古格王目前不允许兵士们强暴女奴,那麽贞操是安全的,最大的屈辱也就是被男人摸捏猥亵一番。反正这具身体也被男人摸过了,一个男人是摸,两个男人也是摸,不管他有爱还是无爱,在死亡的威胁面前,没有什麽大的区别。至多被恶心的男人摸过後,她找机会再狠狠清洗十遍。相反,如果太过抗拒挣扎,惹恼了这个男人,被拧断脖子就得不偿失了。

  粗长的手指拉开她残破的袍襟,一层层揭开右肩的破衣,在看到肩头仍旧红肿发黑的奴印时,残冷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奴印旁边的大片青紫肌肤被暗黑色的脏污掩盖,那脏污还一直往後背和前胸延伸。

  斜扯的嘴角勾出腥冷的狞笑,手指将残破的衣物再往下拉,脏污逐渐消失,露出半边印著小红心的浅粉色胸衣。手指用力往下斜拉胸衣,一个饱满的雪峰弹倏地跳出来,细腻滑嫩,洁白如脂中带著微微的粉润。顶端小小的蓓蕾娇俏粉嫩,周围浅粉色的乳晕像月亮边的月晕般娇媚迷人。在晕黄的暮色中,这座雪峰通体铺上了一层浅浅的金黄,简直美不胜收,诱人蹂躏采撷。

  察觉到怀里女人僵直紧绷的身体和逐渐变慢的啃咬,他冷冷扫过她低垂的小巧头颅,又不慌不忙地将胸衣拉回原位,再将残破的衣物一层层为她拉上,瞬间遮住了炫目的美景。整个过程中,男人的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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