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怒意,隐隐觉得事情不简单。
比赛很残酷,前两局打成1:1,项北受伤被送走,第三局即开。
他们这边已经没人敢上场了。
陈情脸色黑沉,让时迩去查对面人的来路。
他站起,脱掉外套。对奚野说,“给我准备一套新的衣服。”
奚野愣了愣:“你要上?”
他转眸望向八角笼的另一侧,对面的那个大块头很是挑衅,在朝他们竖中指。
“操,我要废了他!”奚野怒喝,劝阻道,“陈情你不能上。他明显打了兴奋剂,打不过的!”
陈情自顾自地往后场走。
离开车队多年他从未停止过锻炼,衬衫将肌肉遒劲的轮廓展露无遗,肩宽腰窄的男人,线条紧实,背影都充满力量。
三五分钟后,陈情站入八角笼。
对方观众席里有个人姗姗来迟,坐入后,在跟那个大块头耳语。
四目相对。
周兆炜。
周兆炜看到陈情上场,只讶异了一瞬,眼底泛起谑意。狐狸似的眼睛一弯,笑意更甚,跟大块头指了指陈情。
大块头进入八角笼,站在陈情面前讽笑阵阵,口气不屑,“小陈总,难为你亲自下场,多担待啊。”
陈情觑他眼,目光冰冷,拽了拽连指手套,活动肩颈,热身。
大块头继续挑衅,“你脸长这么好看,打坏了别怪我啊。”
陈情冷冷地扫过八角笼外笑意斐然的周兆炜,收回目光,眸光聚拢在大块头的脸上。
“劝你一句,别碰我的脸。”
“那可说不好——”
话音未落,哨还未响。大块头一拳冲向他脸,陈情迅速躲开。
纤维摩擦过皮肉,脸颊生热。
陈情反身压住大块头胳膊,勾肩,一脚将他踩在地。
“听不懂?”
他声音冷冷。
大块头狞笑,不服输地嘶吼,“再来啊!”
陈情比大块头单薄得多,但也更灵巧。
平时连星河不赶通告有空的时候会和他练一练。
他不过是生涩了些。
气势与力道丝毫不输,躲闪,出拳,勾,踩,样样不落。
大块头出手迅猛,陈情脸上难免挨了几拳。他表情阴暗到极致。
兴奋剂起了作用,大块头像是跟他杠上了,拳拳都朝他脸上打。
上半身忙着挥拳,下半身放空,于是陈情反攻而上,横起一脚勾翻大块头膝盖,一拳击在他太阳穴上,趁人被打蒙,一个过肩摔——
!
哨声却迟迟没响。
陈情已经顾不上输赢,屈膝死死压在大块头后颈,自后按住他胳膊,向后狠狠地拉——
拽——
向上用力地推拧——
毫不留情。
“不听话,”他嗤了声,“不是跟你说别碰我的脸吗,嗯?”
“啊啊啊啊啊——”大块头喘着粗气恶吼。胳膊疼到极致。
箍住地上挣扎不休的一坨烂肉,陈情冷声,“周兆炜是你什么人?”
“……老板,是我老板……嗷嗷——大哥!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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