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利。”
“你到底什么立场?”陈情的火气一层一层自胸腔中激荡而来,口气愈发狠厉,“怎么,周兆炜又给你爸开出什么条件了?”
“你想什么……”连星河艰难地从地上挣扎着站起,苟喘着,“我是为你着想,当年周兆炜逼得我爸差点倾家荡产……要不是陈伯伯拉他一把……我爸怎么会跟着一起针对你?陈情,我当你是我朋友,我想劝你……”
陈情拧紧眉,眸色深深,胸口上下急剧地起伏,看起来气的要爆炸了。
“你凭什么劝我?”
“凭你是我朋友,”连星河唇角挂着血,扯出一个万分难看的笑容,高挥起手臂,再次出拳,“陈情,你一向只服比你强的人……今天我如果打赢你,你就听我……”
话音还未落,连星河的拳头还没到地方,他就重重挨了陈情的一拳,再一次背撞向铁丝网,跌坐于地。
整个人都有些懵。
“别跟我谈条件。”
“你也别小瞧我,”连星河冷笑着,再次从地上爬起,重重蹭了下唇角的血,直视陈情,不卑不亢地说,“我也不是没赢过你,别太自大了。”
陈情扬起倨傲的下巴,眼角微扫,勾了勾拳。
“再来。”
连星河再一次挥拳,八角笼里的格斗模式没有具体的限制,这一次他手脚并用,于陈情狠厉而迅猛的出手中凭尽全力灵巧躲避,并找准机会对他施以一击。
那年陈情从海中被救起,接回陈家时,见到一杯水都怕得发抖。
他的眼睛时常是红肿的,会被陈深欺负得缩在角落里一个人哭,看到和妈妈年纪相仿的女人,就会拽着人家的衣角跟在后面喊妈妈。
陈正初不想自己的儿子如此孱弱,于是便送他去学跆拳道,柔道和搏击等等,同龄的连星河跟他一搭,因为两家的关系,他们渐渐相熟,成了朋友。
连星河最后一次见陈情掉眼泪,是十三岁那年。
跆拳道考试,陈情被教练罚了五百个俯卧撑,汗水混着泪,洇湿了地面。
那个惯于严厉苛刻的教练厉声地问:“陈情,你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
连星河站在旁边,看着体力不支,但仍坚持着一遍遍在地上起伏的陈情,跟着一起摇了摇头。“你躲我了。”教练说,“你明明可以迅速给我一击,那是绝好的机会——但是你一直在后退。”
“陈情,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害怕,你不敢。”
“软弱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软弱就是罪,懂吗?”
嘭——
连星河的耳畔遭遇重重一击,脑海翻滚,乱成一团浆糊,他整个人栽倒在地,终于倒地不起。
陈情的身形遮住头顶一线光,睥睨下来,整个人显得异常高大。
“还不服吗?”陈情声音冷冷,“还想说服我?”
“是,你很强……但是,你应该更强一些,暂时放弃不是软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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